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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Nikon全家福

因为几大相机厂商很快要为今年的奥运会发布一系列新相机的缘故,佳能的R6 Mark II和尼康的Z8都大幅降价。Z8我一直觉得太大太重,对佳能R6II实在有些动心。

我是个恋旧的人。第一个相机是全机械的Nikon FM2, 一个SLR里面神话般的存在。它陪伴了我们在OSU的最后三年,征战过很多地方。但很快由于数码时代的到来而只能在抽屉里吃灰。之后的DSLR都很自然地延续了Nikon系列。改入佳能就意味着我这些Nikon们要妻离子散。趁着她们还都在,赶紧照张全家福。

Nikon的无反系列其实还不错,可是软件控制和自动对焦和R6II还稍有些差距(除了Z8和Z9, 可这两个太大太重,价钱也不是一个量级的)。我还在犹豫着,还是看看马上要出来的Z7iii和Z6iii怎么样。希望会是期待中的惊喜。等待未尝不是一种幸福。

下面的纽约摄影学院的教材还是领导2000年圣诞节回中国探亲时给我背回来的。多年过去,依然如新。

Ready for Retirement?

昨天和Pharmacyclics的一个前同事和挚友在Palo Alto的Evvia吃中饭。Evvia是一家希腊特色的饭馆,以羊肉出名。可惜昨天的羊肉并不出彩,不是记忆中的味道 – 上次在这里吃饭还是2018年。

这个同事是我在For Blood and Money里提到中箭的挚友之一。那是2012年,我带着探望完癌病中父亲的喜悦从景德镇半夜飞回上海,准备坐第二天的飞机回旧金山。刚刚在旅店安顿好,打开工作电脑,就被通知他已经被离职了。虽然早有心里准备,却仍有不平和悲愤,甚至有些懊恼未能在第一时间告别和祝福。

这次是我们pandemic开始之后的第一次见面。他对我的评价是没怎么改变(其实额头的皱纹很明显了);我则有些惊异他的双鬓发白。席间他提起准备明年退休,让我又是一阵诧异,完全没有心里准备。

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们Pharmacyclics的朋友们聚会时谈论最多的话题是退休。不是已经退了,就是在退休的路上。这不免使得我的心境也有些苍老,有些过早地梦想退休的计划和打算 – 很多时候我毕竟比我这些朋友小十到二十岁。我问过一些早退的朋友,怎么知道自己已经ready for retirement。答案是you will know when you are。

I am getting there, I think.

For Blood and Money

上个星期日和Pharmacyclics的美女同事们吃饭。席间谈及了很多八卦,以及工作退休,等等琐碎。

有些意外地被问起我有没有看过这本书。

这不是第一次被人问到这个问题。作为少数几个(<5)全程参与了ibrutinib从临床前研发到最后批准上市全过程的人,我得到了一个免费的copy, to exchange for my review。我拒绝了。我拒绝回忆那灰暗的历史,拒绝揭开内心的又一个伤疤。

Ibrutinib拯救了成千上万个淋巴癌病人的生命和他们的家庭。有幸能在研发过程里贡献我的力量,是我一生的骄傲,也是我对人类医药事业目前为止最大的贡献。

旁人看不到的是高层政治斗争的黑暗和肮脏。我的几个挚友和导师纷纷中箭,因为他们的正直和不肯奴颜卑骨。我很难过。

而我只能在黑暗中默默等待光明。这一次光明让我等了很久,可它终于还是来了,而且和以往一样在最佳时刻到来。

致已经逝去的青春(III)

我们度假最多的地方,当属Lake Tahoe.

很多年以前,春假去Lake Tahoe玩; 两个小朋友第一次看见真正的雪,直接就朝路边的雪堆扑了过去。看见她们在雪里兴奋翻滚的样子,我们心都化了。

于是我们在Tahoe Donner有了一个度假的木屋,开始了一段与山,水和雪的爱恋,伴随着她们和我们的成长。

希望她们以后在追忆童年时,不光会想起学业的压力,还能想起这个木屋,山水之间的快乐,以及和父母在这里度过的开心时光。

——

5/7/2024 update: 开车回家的路上,我问老二有没有miss Lake Tahoe的那个木屋。老二回答说Yes, I guess I didn’t appreciate enough traveling, nature and outdoor when I was a child。我有些后悔把那个房子卖了,尽管卖房子的原因是她们covid之后只待在房子里不肯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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